以色列官员提倡对一切形式的定居者与殖民者之间的暴力行为不受惩罚
如果以色列的国家安全部长Itamar Ben-Gvir都能为山顶青年的殖民暴力找到借口,那么定居者-殖民地存在的概念作为一种暴力形式又有多正常呢?
在以色列总理本雅明·内塔尼亚胡召集的一次会议上,本·格维尔称这些山顶青年是通过行政拘留被迫成年的“可爱男孩”。今年2月,辛贝特的首领罗内恩·巴尔(Ronen Bar)将约旦河西岸被占领地区的塞特族暴力归咎于这些山顶青年。“犹太和撒玛利亚的定居者社区非常规范和守法,”巴尔说,同时承认“很小比例的山顶青年正在损害整个定居者的事业。”
本-吉维尔和巴尔可能存在分歧,但就促进对殖民暴力的有罪不罚而言,这并非如此。问题是,当考虑到为了建立以色列而对巴勒斯坦城镇和村庄进行种族清洗时,在一个从根本上就已经是极端主义的定居者-殖民框架中,什么被视为极端主义?
例如,据披露,以色列国防军(IDF)一直在招募山顶青年加入一个名为“沙漠边境”的军事单位,据称是为了将定居者“改造”成士兵。然而,以色列国防军的起源可以追溯到犹太复国主义准军事团伙,他们在1948年及之前的Nakba期间恐吓和屠杀巴勒斯坦人。据推测,暴力的制度化使以色列国防军能够区分自己的暴力和山顶青年的暴力。
虽然以色列官员之间的争吵仍在继续,但巴勒斯坦定居者殖民主义的根源仍然没有受到挑战,定居者殖民主义在巴勒斯坦的暴力存在也是如此。不同形式的暴力之间的持续分离削弱了对以色列是一个固有的暴力定居者-殖民企业的承认,并有助于区分从事暴力行为的定居者和其在巴勒斯坦的存在是一种与Nakba直接有关的暴力形式的定居者。后者的正常化和合法化是为了转移人们对定居者殖民主义的注意力,而山顶青年则成为一个暴力、极端主义的实体,要么被以色列垂涎,要么被以色列妖魔化,这取决于哪种叙事最适合政治议程。然而,两者都离不开对方,因为所有形式的殖民暴力对以色列的生存都是必要的。
Ben-Gvir的言论加剧了对殖民暴力的不受惩罚,无论是对山顶青年还是对移民-殖民人口。这种言辞- -本-吉维尔对煽动暴力并不陌生- -给了定居者-殖民事业的所有参与者充分的机会扩大和正常化针对巴勒斯坦人的暴力。以色列国防军也是如此,它的谈话是将以色列定居者-殖民地社会中最暴力的团体纳入自己的行列,同时在攻击巴勒斯坦领土上的巴勒斯坦人时,与通常的国家和定居者合作更进一步。
没有理由为山顶青年的暴力行为辩护,就像没有理由为在巴勒斯坦的殖民存在辩护一样。以色列官员在叙事上左右摇摆,支持或反对山顶青年,不应成为巴勒斯坦反殖民抵抗运动叙事的前提。移民-殖民者不守法;所有这些都侵犯了殖民地人民在其土地上生活的政治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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